[克伦]知识皇帝的玩笑
克莱恩走在战区扮演一台无情的愿望机，突然间他听到有人叫卖伦纳德......
全文6k5，ooc注意！
没怎么翻书考据，人物和时间可能有些对不上的地方，不管了就这样吧（
1.“伦纳德”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
梅林.赫尔墨斯漫步在战区硝烟弥漫的土地上。四处是残缺的底楼，碎瓦砾和粉尘。祂的心情本该很沉重，如果祂没有听到有人在叫卖伦纳德的话。
克莱恩走到那人的摊位前，瞅了瞅，“伦纳德”是一个装着淡绿色液体的玻璃瓶子，瓶上刻着一个神情肃穆的天使，祂双手合十，薄薄的轻纱零散地披在祂身上。四周被藤蔓一样的东西包围着。
克莱恩莫名觉得这个天使有些眼熟，但是瓶子和天使都太小了，没法看清。
“伦纳德”被放在商人铺开的布上面，各种各样朴素的生活用品之间，就像是洗的干干净净的绿宝石被扔进了煤灰里。
“这是墨水吗?它叫'伦纳德'?”克莱恩拎起那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
“它很漂亮。九磅十五便士，附赠一个免费的愿望怎么样?”克莱恩说完这个数字在心里偷笑了一下。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商人这才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身披黑袍，头戴尖顶帽的男士，在沉闷的废墟间，祂衣着齐整，表情随意，令人安心，光鲜亮丽得就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人物。
要知道，这个价格相当于战前有些脸面的公司经理的周薪了。
“当然不，我很希望能够得到它。战后很难找到这样纯净的绿色啦。特殊情况下，它变得更有价值是合理的。”克莱恩摇了摇眼前淡绿色的液体。它不黏，有点像山林间倒映着春色的湖水。
商人的眉毛拧成一团，看得出来他本想拒绝，父亲的收藏确实跟漂亮，但也绝对不值这个价，他大概是个正直的人。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最后他小声说：“那么，成交，谢谢您，慷慨的先生。我的父亲若知道，他一定会很高兴是有眼光的人拿下了它。”
“您还可以许个愿望，譬如说，让倒塌的房子重建。”克莱恩友好地朝他笑了笑。
商人眨眨眼。
女神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他在胸口顺时针点了四下，画了个圆。
……
灰雾之上，宏伟的神殿里。
愚者克莱恩确认了一下“星星”先生的深红星尘的状态，确认没有问题之后，祂终于松了口气。
而在进入源堡之前，克莱恩也询问过阿罗德斯关于“伦纳德”的事。“这是一瓶'不眠者'魔药。一个鲁恩士兵从东区的旧货市场淘到了它，它的原卖主在拜亚姆将它从一个妓女手中买下，在这之前它是某个夜晚海盗送给妓女的礼物，海盗曾是鲁恩人，他从东区一家旧货市场淘到它……呃。”阿罗德斯的文字显示得有些卡顿，像在迟疑，“它很奇怪……似乎有些规则被改变了，不能用常理看待它，或许有更高层次的存在参与。”
好吧……世界上或许有很多很多的伦纳德。克莱恩只认识一个。
但还有别的伦纳德会有着那样放荡不羁的诗人气质吗？克莱恩盯着眼前淡绿色的液体，出神地想。
会有别的伦纳德像那个人一样自由散漫，却在关键时刻很可靠；像那个人一样有些孩子气的骄傲自满，却能在挫折过后最快振奋起来；想那个人一样有着乌黑柔顺的头发，碧绿色的眸子……吗？
克莱恩突然亲了亲那装着淡绿色液体的玻璃瓶，就好像亲的是诗人的眼睛。
嘴唇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克莱恩吓了一跳。
他反应过来已是满脸通红。
……这东西邪门的很！克莱恩咬牙切齿。
在这个世界里，任何巧合都不可被忽视，巧合间很可能存在一些神秘学的联系。更何况这涉及祂的……前同事。祂得想想别的办法，祂得保证这不会危害到伦纳德，祂得保护伦纳德。
2. 无论兔子再怎么努力地扮演伦纳德，它终究是兔子。
道恩.唐泰斯抱着一只灰扑扑的兔子坐到安乐椅上，祂把兔子安置在腿上。
道恩摸了摸兔子毛茸茸的脊背，兔子眯着眼睛，不断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渐渐陷进克莱恩的怀里。
克莱恩拿起刚刚放到书桌上的瓷碟，拧开玻璃瓶的盖子，把魔药倒出来，放到兔子跟前。兔子嗅了嗅面前这盘浅绿色的液体，舔食起来。
祂早就问过阿罗德斯，如果它没失控，这点点魔药的份量不会让它得肠炎。
碟子被舔食得干干净净，兔子满足地继续趴倒。它的两只耳朵突然竖起来，身体僵直，微微颤抖。
兔子不安地在克莱恩怀里乱窜，打了几个滚，从安乐椅上滚了下去。
克莱恩：……
克莱恩决定给它取名米切尔。
魔药被创造是为了适应灵性低的生物，克莱恩给兔子喂魔药的初衷则是探究它与普通魔药的区别，待它消化到一定程度，或许区别才会明显。那么下一步呢？是不是该教它扮演法？
克莱恩又犯愁了，恐怕只服食了序列9魔药的兔子智力不会很高，不能直接告诉它扮演法让它自己看着办。得帮着它扮演，但阿罗德斯说过，它的规则被改变了少许，不能以常理看待它。
是该教兔子扮演不眠者呢？还是伦纳德呢？要不一起吧？不眠者的扮演我大概帮不了忙，我总不能陪着它熬夜，“伦纳德”的话……
……
克莱恩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罗塞尔诗集》，祂背靠着安乐椅，把诗集垫在腿上，把米切尔放在诗集上。米切尔耳朵抖了抖，侧过头看着他。祂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从兔子的眼神里读出了鄙视。
祂恍然大悟，然后又迷惑了起来，米切尔能看懂通用语吗？我又不会兔子的语言……不然我念给它？它也不一定能听懂啊……那就用有魔力的古赫密斯文？这是不是显得我很傻……罢了，没人看得见。克莱恩嘟嘟囔囔。
祂揉了一把兔子耳朵，然后用古赫密斯语轻柔地念起诗。
……
半夜一点，道恩.唐泰斯邸府的第三层一阵鸡飞狗跳，
管家瓦尔特匆匆忙忙地赶上三楼，跑到雇主的主卧前，刚要敲门询问情况，就听见了如下对话。
“米切尔，别闹了。来，你想要胡萝卜吗？”克莱恩抱怨道，身为上辈子的社畜，他相当讨厌自己的睡眠被打扰，他迷迷糊糊地说：“让我睡会……我们明天再玩好吗？”
房间里传来花瓶被打碎的声音。瓦尔特瞪大了眼。
“为什么你的精力那么充沛啊！”克莱恩好不容易逮到这只扑楞个不停的兔子，他恶狠狠地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用睡觉！我不会再给你念诗了，我要把你关起来，你今晚休想再踏出笼子一步。”
房间里传来金属转轴扭动的声音，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瓦尔特瞳孔地震。
接着门打开了，道恩.唐泰斯听到了些动静，打开一条门缝。祂穿着睡衣，衣服皱巴巴的，胸口有几条划痕，像指甲抓的。祂看起来很疲惫地说：“哦，瓦尔特，你回去吧，没什么事，真的。”
瓦尔特两眼放空地走下楼梯，他想，米切尔？是伦纳德,米切尔吗？
有时候伦纳德也会通过翻窗以外的方式，堂堂正正地来这里做客。瓦尔特还是对这位气质散漫，长相英俊的客人有些印象的。
瓦尔特知道他的雇主爱好广泛，并不挑剔，但他没想到他已经到了男女不忌的程度。道恩已经是中年人了，对象却是那位看着十分年轻的小伙子。这事发生在相对保守的鲁恩，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但是为什么是叫的米切尔？瓦尔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打了个寒颤。他曾经为上流社会的大人物工作过，他也耳濡目染地听闻了一些有钱人的怪癖。有些有钱人和情人之间会假装生疏玩些古怪的游戏。譬如说，丈夫装作出差，扮成邮递员上门送信，妻子则装作不知情地样子打开门迎接“陌生人”，一边抗拒一边熟练地滚上床……
瓦尔特决定不卷入这件事。但第二天，道恩·唐泰斯有位秘密情人的事还是传遍了大街小巷。
白天忙于重建战后城市的克莱恩对此毫不知情。毕竟道恩·唐泰斯的事情跟祂梅林·赫尔墨斯有什么关系？
3.伯克伦德街160号的先生似乎有着某种怪癖。
夕阳西下，伦纳德·米切尔走出圣塞缪尔教堂，他刚刚结束本周的祈祷，正打算顺便沿路去拜访克莱恩，聊聊近况什么的。
走着走着他被一个毛茸茸的头撞到，他一个趔趄，看到一个穿着亚麻布衣，灰头土脸，有些脏兮兮的小孩子正扶着头半跪在地上。
“怎么跑得那么急？下次小心点……”伦纳德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孩子却一直在东张西望。
“你在找东西？”伦纳德问。
“是的。”孩子点点头，“母亲的香水瓶不见了，她一直坚持是我干的，她说如果我不能把它找回来，就不让我去上学。”
“亲生母亲？”伦纳德挑了挑眉毛。
“实际上是继母。”孩子随口回答，“我找遍了这附近所有我去过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她的香水瓶……”他抬头看了一眼这位被他撞到，又莫名其妙跟他搭话的人，这是一位黑发碧眸，面相英俊，站姿懒散的男子，带着红手套。
哦……孩子惊奇地捂住了嘴。
“怎么了？”伦纳德奇怪地问道。孩子突然不说话了，他盯着伦纳德脸上的伤口，那是战争时期留下的。
“您没事吧……”孩子同情地看着他，小小的他不明白面前这位年轻的男人为什么会跟坊间传闻的“色情狂”有纠葛。
“我能有什么事？”伦纳德好笑地问道，“我还想问你有没有事呢，如果你实在找不到你母亲的香水瓶，我可以给你买一个……嗯，它不太贵，对吧？”
“不行，那个香水瓶是特别的，上面刻有母亲的名字，买不到。”孩子摇了摇头，他曾经见过一次道恩·唐泰斯，想了想道恩的身板，再看看眼前的年轻人，“我还是更担心您……”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伦纳德这回真的搞不懂了。
孩子小心地四处望了望，扯扯伦纳德的衣袖，把他拉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他踮起脚尖，用说悄悄话的姿势小声问：“您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也许是我搞错了……算了，我给您讲讲吧。”孩子轻轻地给伦纳德讲述起这片街区近来的传闻。
“听说住在伯克伦德街160号的先生……他有些奇怪的爱好。”
这不是克莱恩的住址吗？伦纳德幸灾乐祸。
“……早就有传言他乐于品尝各种各样的女性，成熟的，乖巧的，活泼的，贵族世家的，出身贫寒的，他一个不放过。不过近来，他又有了新的爱好。”
毕竟是多个人，爱好不同很正常。……伦纳德忍着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同风格的女性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男女不忌。相传那附近的人每晚都听到他的宅邸在闹腾，他有一位固定的男性情人。他们俩人常常玩些……难于启齿的古怪的游戏，像是用锁链烤住一方关在笼子里，故意说些污言秽语，哦，那位先生最近购入了大量胡萝卜和干草，我有次听到爸爸妈妈讨论说这叫驯养游戏……”
那些眷者这么会玩？伦纳德呆滞。
“而那位秘密情人。”孩子小心地瞄了伦纳德一眼，“跟您很像。传言他有一头乌黑的秀发，眼睛清澈，像碧绿的深潭。好像是为教会工作……”
“而他的名字，叫米切尔。”
伦纳德的笑容渐渐消失。
4.如果扮演对象是兔子，兔子的扮演还是很成功的。
克莱恩今天心情很好，祂把兔子放了出来，把它抱到书桌上揉。米切尔正抱着根胡萝卜，两颊有规律地一鼓一鼓，戒备地盯着克莱恩。
它真的喝了魔药吗……为什么看着还是这么傻……克莱恩想。
“克莱恩！”突然一人一兔子被黑影罩住了，上头传来急切的声音，是伦纳德，他又翻窗。
克莱恩皱了皱眉毛，兔子没什么反应，继续啃着胡萝卜，
“你可以从正门进来的……总是爬窗不礼貌。”而且可能会撞破我的一些秘密。
“我哪敢从正门进来！”伦纳德咬了咬牙，他一定会被那些管家仆人打量的目光钉死在地上的，“你都干了些什么啊？你知道最近这附近都在传着关于你的什么留言吗？”
“不知道，你说说？”克莱恩随口回答，祂又摸了一把兔子毛，手感真好啊。
“我刚刚在教会门口遇到一个小孩，这事连小孩都知道！他，他说……”伦纳德红了脸，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你们养兔子？”他这才注意到克莱恩书桌上那团灰扑扑的宠物。
“呃，偶然得到的。”克莱恩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魔药的事情，伦纳德一定会问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祂也不能说这涉及高序列存在，我觉得你解决不了。
“好土，看着真傻。”伦纳德简单评价。
克莱恩：……
你挺有自知之明，祂在心里小声吐槽。
“说回那件事。克莱恩，你知道不知道别人都在传什么？”
“什么？”
伦纳德把他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克莱恩。克莱恩也是满脸震惊，看来祂确实不知道。
“我没有……”克莱恩试图解释，“链条和笼子是给兔子用的，我也不能总让它在我房间乱跑，干草是给它垫窝用的，胡萝卜….你看它正在吃啊，明显是拿来喂他的，至于闹出的那些动静，我又没有养兔子的经验，第一次乱点不是很正常吗……”
“那米切尔是怎么回事？”
“它的名字。”克莱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伦纳德气得捏住了克莱恩的耳朵往外扯，天知道他多无辜，天知道为什么克莱恩突然养起了兔子，天知道为什么养个兔子还能弄出被人听到的动静，天知道为什么他要给兔子起名米切尔！伦纳德不知道教会的人会不会听到这些传言，别的人或许不认识他，但教会的人听到这些百分百能确定说的是他，这下他有的解释啦。
“痛痛痛痛痛……”克莱恩脸扭曲了。
伦纳德还是不解气，他看着这件事的另一个罪魁祸首，正事不关己地悠悠然嚼着晚饭，他走过去从兔子怀里夺走胡萝卜，在手上摇了摇。兔子的耳朵竖了起来，发出喷气声威胁面前嚣张的绿眼诗人。
一人一兔子正紧张地对峙，克莱恩夹在中间无辜地摸摸自己发红的耳朵。
兔子选手首先发动进攻，它朝伦纳德扑了过去，毛茸茸的脑袋撞到了伦纳德身上，伦纳德被撞得一个后仰，倒在床上。
伦纳德不甘示弱，他灵活地翻个身远离了米切尔，又扑过去试图抓住它。
克莱恩看着眼前一人一兔扭打了起来，陷入沉思。
伦纳德和米切尔又过了几个来回的招，最后伦纳德取得了胜利，他一手托着兔子的屁股，一手拎着它的耳朵，不顾脸上的兔子毛，得意洋洋地朝克莱恩望过去。
然后他发现克莱恩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盯着自己。
伦纳德：……？
伦纳德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装作生气地说：“总之，你得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向你的邻居好好解释下你的新宠物。”
克莱恩觉得有点委屈，祂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伦纳德啊。自己背上坏名声了不说，连你也这样对我……
伦纳德见克莱恩没说话，有点心虚，他正准备表示自己已经不生气了，却听见克莱恩说：“.……你很介意吗？”
“什么？”伦纳德没反应过来。
“被传言跟我有关系这件事。”
伦纳德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谁被这样传言会高兴啊我看你脑子是不是不太清醒，他正想这么回答，看见克莱恩好像有点受伤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祂什么意思？伦纳德仔细考量。
“不，我是说，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你得注意……留言一旦起来了要再压下去就很难，即使已经解释过也还是会久不久再被提起……”
克莱恩看着伦纳德有点慌张地解释着，走过去抱住了他。
“？？？”伦纳德愣住了。
“我不解释。”克莱恩闷闷地说，“让流言传下去吧，反正它很快就会变成现实。”
伦纳德回忆了一下流言的内容，打了个寒颤。
“反正人们都已经这样传了。”克莱恩说，“为什么不干脆跟我交往呢？”
太突然了，伦纳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觉得克莱恩的表情有点恐怖，这不太像平时的他。
“也，也不是不行。”过了一会儿，伦纳德小声说。
他们俩在这边卿卿我我，米切尔早已从伦纳德怀里挣脱出来，它的表情突然变得清明，没去理掉落在一边的胡萝卜，它艰难地跳上椅子，爬上杂物堆，再跳上书桌，找到那个盛放“魔药”的瓶子，叼起它，一连完成几个高难度动作跳到凸肚窗窗沿，把瓶子扔了下去。
当然，忙着有事要干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
魔药瓶子离开它的嘴部的瞬间，兔子的表情变得迷茫起来，它抖抖耳朵，跳下窗台回房间嚼起了胡萝卜。
克莱恩解开伦纳德的衬衫扣子，伦纳德一开始只是呆呆地看着祂，突然反应过来是在干什么的时候红了脸，及时制止住祂。
“为什么不行？”克莱恩逼问。
“……”伦纳德支支吾吾地说，“你现在用的是道恩,唐泰斯的身体，如果是现在的话，我会有种一交往就出轨了的感觉。”
克莱恩动作顿住了。
过了一会，一个孩子路过伯克伦德街160号，他看到有群白鸽盘踞在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旁，他走过去，白鸽纷纷飞起，那中间是个香水瓶，瓶上刻着他母亲的名字。
“这正是我母亲的香水瓶！”孩子惊喜地把它捡起来。
5.
贝克兰德西区，王国博物馆内。
一张泛黄卷边的纸张静静地躺在展柜里，纸张上用无人能破解的符号记载了如下内容：
“......四月十六日。我找到了一个墨水瓶，它是我送给可爱的贝尔纳黛的八岁生日礼物。上辈子我还上高中的时候有很多小姑娘喜欢玩彩墨，我想着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欢这些？我就送了一套墨水给她，她很喜欢，当时她就抱着我亲了一下，我感觉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现在我又翻到了它，我还记得贝尔纳黛那天穿的是粉色小洋裙呢！”
“尽管已经回不去了，但我看着它还是会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儿真是太幸运啦！有句话怎么说？好人一生平安？我想着不如把它制作成神奇物品，将幸运传递下去。”
“四月二十日。我完成了！我参考了一些观众，律师途径的非凡物品。它能够在自身能力的范围内，帮助持有它的人完成他最想做的事，它的本体是个墨水瓶，但是根据情况需要可以变成不同的东西，以此来达到目的。当然，幸运需要传递，它不会在一个人的手上待太久，完成了这个人的心愿，他就会前往下一处地方。呵呵，出于一些原因，它的效果在遇到持有者是占卜家时会打些折扣。”
“我给它取名为——流浪的幸运。”
END.
写完才发现小克的“祂”全打成了“他”......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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